星期日, 4月 29, 2007

愛爾蘭的海

乘著愛爾蘭的海風,早兒終於回來了!


六天的旅程重點是到西邊的Cliff of Moher,二百多米高,看不見盡頭的懸崖,風大,浪急,但親身跑到崖上的一刻十分感動,不但被巍峨陡峭的山崖震懾,也為了千辛萬苦跑來的功夫,感到不枉此行。

先賣弄一下僅有的地理知識,岸邊的石塊滿佈不規則的裂縫,是由於石頭由limestone造成,雨水與空氣接觸後略帶酸性,日子有功侵蝕了石塊,形成這樣美麗的景色,我一個下午坐在岸邊看石頭和海,只想把這樣的圖畫牢牢地刻在腦海裡,遠看就像大自然一副砌圖,五億年前愛爾蘭的南和北本是兩片土地,經地殼變動連接起來,從看不見底的海床升到半空,每一天、每一年,這片土地都在變動,人卻只活匆匆數十年,見證著土地上這一刹那的模樣。再過五億年,又是如何?

至今回想,還是很為自己完成目標而感到自豪,在這裡碰到另一個香港人,他只參加one day tour,來去匆匆,只有約兩小時,他對早兒「獨闖」感到非常驚訝。

來到愛爾蘭第三天一早,就乘3小時火車到西邊小鎮Galway,再坐2小時大巴到達懸崖附近的住宿,然後發現:糟糕!一天只有兩班巴士,一班去一班返,不只一人堅稱,我不能走路到懸崖,但見十五分鐘的車程,還是不明所以,後來經一位村民幫助,開車把我帶到崖邊,方明白原來不但距離遠,而且路的兩邊沒有行人路,即使兩線行車都不夠濶,遑輪有人行走。

這是大西洋,另一端便是美國了。

這裡浪很大,陽光也出奇的好,因此,早兒不知不覺晒黑了。嘿嘿,竟在天氣多變的愛爾蘭晒黑,有點搞笑。






我沒有走畢崖的全程,主要是因為逆風而行,山勢險要,大半的路都沒有圍欄,掉下崖可沒有人同情,所以自知量力,走到半途便回航了。風之大難以形容,但頭髮被吹打在臉上,每一下都感到像輕微被鞭的痛楚。

第二天,我又跑到碼頭,花了18歐羅(相當於近200港幣),坐船出海看崖,海鷗可以任意飛翔,俯瞰臨海的景色,人卻是費盡力氣,想要從不同角度一睹這自然景觀。

吃了一頓豐富而美味的半海鮮午餐,(還是當地認識的朋友請的!)竟在一小時的船程中完全嘔掉...真可惜。都怪早兒自小水性不好,極容易暈船浪,其實一看這等浪花,也預計到會這樣,但恃著記者「死頂」的本能,如何都要一試,結果船上一共五人嘔吐,但早兒是第一個,唉,醜死怪。

雖然一個人暈船浪超級難受,但近距離看到崖上聚集了一行行的海鳥,棲息於遠離繁囂、人所不能到之處,每天迎著潮汐來去、日月交替,已搞不清楚到底是我觀看牠,還是牠觀看我。

很奇怪,在崖邊拍攝小花時,看到浪花四濺的海水,忽然想起媽媽的「冬瓜滾瘦肉湯」,浪花好像雞蛋掉進滾水時散開的蛋白絲...比喻很糟,但卻是當刻的聯想,大概太想念家的餸飯...所以完了馬上跑到當地的中國餐館吃雲吞湯。






崖頂的風仍然強勁,留意淺淺的水灘上也有狂風吹過的漣漪。早兒就是走到這裡,決定回頭了。

1 則留言:

匿名 說...

佩服!佩服你的勇氣和執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