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8月 21, 2007

荷蘭第一站:Leiden



荷蘭-很多去過歐洲的朋友都曾到此國,但像早兒一去逗留六天的恐怕沒有幾個。

到達首都Amsterdam,便與同學Maaike直接乘火車到她姨丈的家,Leiden是首都與Hague(海牙)之間的一個小城,也是大學城,因為荷蘭最古老的大學,就是建於此城,寧靜,但像一本小品書籍,藏著無數值得發掘的地方。但在詳述這個地方之前,先得說說「收留」了早兒四晚的一個「家」。




















這是一所獨立的屋子,建於新開發地區,我很喜歡這個地方,除了晚上總被蚊子纒繞,令我沒法睡得好之外,其餘都很好。
Maaike是美國和荷蘭的混血兒,阿姨和姨丈都是荷蘭人,姨丈更是博士,家裡的簡約擺設,樸實色調,有一份隔外的寧靜,阿姨Gedar特別愛花,花瓶都放在地上,磚會發熱,代替了傳統的火爐或發熱器,偶爾會看見牆上掛著非洲的木雕面具,因為他們曾在非洲多個國家工作和生活,連貓兒Coffee都是非洲Botswana來的。















露台面向Canal,對岸是另一排屋子.荷蘭人工作小時不多,未到五時,姨丈已回到家,脫去皮鞋,拈一本書和咖啡,靜靜地坐在露台一角,乘著黃昏的涼風看書。阿姨在露台的門外種了綠提子,正想著什麼時候,提子的藤幹可攀到門框頂,舉手即可摘下。












這次旅程給我其中一個很大的體驗,是置身於一個地理面積很少,人口流動卻極其龐大的地方,雖然中國地大脈博,人口眾多,但流動性並沒有歐洲那樣普遍。大概我說得太抽象,我舉一個這樣的例子吧。
荷蘭在二戰前曾統治印尼,Maaike阿姨也在印尼出生,很來移居返回荷蘭,隨丈夫到非洲工作,在那裡生了兒子,然後,助養了一個當地家庭的孩子,這個孩子隨她一家生活多年,現在倫敦工作。連這家養的兩頭貓,都是非洲來的。廚房裡,你可以找到一束筷子,還有傳統樣式的中國碗碟,不是價值不非的古董,正是我家自小使用的那種,一模一樣。兩個年歲加起來超過一百的長輩,拙劣地拈起筷子,告訴你他們也愛吃米飯,也會用筷子。
在周末一個Neighbouring Barbacue(與附近鄰居互相認識的小燒烤),你不難發現鄰居來自五湖四海,記得認識了一個家庭,丈夫是土耳奇人,妻子來自北非國家Tunisia,自我介紹時,她會告訴你,她小時被一個荷蘭家庭收養,因而來到這個國家。
第五天到了另一個Maaike朋友Carol的家裡「寄居」,這朋友是Dow Jones的財經記者,小時也曾在非洲居住,我們寄居期間,又碰上了另外兩位寄居客,一位來自南非的男孩,和他瑞士女友...
這樣的「邂逅」實在太多,不是巧合,卻是穿梭於人潮裡,某一刻遇上的人,像他們這樣頻繁地流動於不同國家、文化的人,既是見多識廣,而且人很隨和,因為習慣了不同的文化衝擊,深刻了解彼此差異,打一個初相識的招呼,從一雙眼可以看到,他們雖是不熟習中國人的文化,卻是謙恭有禮,沖一杯咖啡,坐下來一個深入的文化分析,客觀地自我評價荷蘭燦爛和黑暗面,都令我禁不住思考許多沒有答案的問題,從冷漠且自我陶醉的英國,走到一個這樣的大都會,就像重新張開眼睛,的確是一種思想衝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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